最會做數學的大自然,邦弗特涂飾面材料學了,世界杯決賽盧賽爾體育場也學了
數學格外地展現了秩序、對稱和極限,而這些是美的極致形式。
——亞里士多德
01
盧賽爾體育場的數理美學
科學與藝術的融合是藝術創作的重要手段。
歷史進程中,極具理性邏輯的數學對藝術起著重要的推進作用,建筑學發展與幾何學更是有著密切的聯系。
中國鐵建國際集團承建的盧賽爾體育場(Lusail Stadium)是卡塔爾世界杯決賽的主體育場。盧賽爾體育場球場外觀以椰棗碗和琺瑯燈籠為設計靈感,頂部膜系統紋樣是斐波那契數列圖類型,是現實與夢幻的設計建造典范。
▲ 盧賽爾體育場設計靈感
▲盧賽爾體育場頂面數列圖案 ▲盧賽爾體育場頂面置換成向日葵
種子排列對比
02
大自然中的數學
意大利數學家斐波那契(Leonardo Fibonacci)1202年撰寫《Liber Abaci(算書)》,提出斐波那契數列,因以兔子為例,所以又稱兔子數列。
斐波那契數列是通過將前兩個數相加等于后面數,而確定每個數字的序列,1、2、3、5、8、13、21、34、55等等。
如果將數字反轉來相除,55/34=1.618、 89/55=1.618 、144/89=1.618,得到數學中重要的黃金比例(1.618(phi)),1.618即黃金比例或黃金分割率。
大自然中的向日葵、松果、羅馬花椰菜等等,與盧賽爾體育場一樣,都隱藏了斐波那契數列徑向對稱排列方式。斐波那契數列與畢達哥拉斯學派的黃金分割比關系在于:隨著斐波那契數的不斷增大,相鄰兩個數比值便越接近黃金分割的比值。
阿拉伯裝飾藝術中的幾何紋由基本的幾何形狀,如三角形、四角形、五角形、六角形、八角形衍生,其中各種八角形造型應用最為廣泛。
與盧賽爾體育場同時出現在卡塔爾幣中,它所蘊涵宇宙觀念,如同中國的八卦含義。對數字的崇拜,是世界各民族在文化啟蒙之初的共同特征。
03
河圖洛書中國文化藝術之源
河圖、洛書是中華文化陰陽五行術數之源,蘊含了深奧的宇宙星象之理,是遠古時代人民按星象排布出時間、方向和季節的辨別系統,被譽為“宇宙魔方”《易·系辭上》說“河出圖,洛出書,圣人則之”。
上古伏羲得“河圖”演成八卦,為《周易》之源,大禹得“洛書”劃九州,定九章大法治理社會,被收入《尚書》中名《洪范》。
“河圖”指星河、銀河,原型是銀河化成的白龍,以北極星為中點運轉,后演變成太極陰陽圖,“洛書”是表述天地空間變化脈絡的圖案,河圖洛書和二十八星宿、黃道十二宮對照。
河圖洛書所表達的數學思想中,河圖是1——10(天地生成數)排列而成,5和10構成中宮,奇數為陽白色,代表天數(生數),偶數為陰為黑,代表地數(成數)。洛書是九宮1——9(天地變化數)排列而成,橫、豎、斜三個數相加和都是15。
洛書多簡化為八角星符形呈現,所以又稱之為“洛書符形”。古先民對數字的崇拜有豐富的文化內容,一至十基本數字具有美學意義、祥瑞意義、世界觀及宇宙觀意義等,每個基本數字都是完美數、吉利數、理想數、大智慧數。
河 圖 洛 書
04
中國文化遺產中的河圖洛書符形
八角星紋發端久遠,山東大汶口文化中期八角星紋彩陶,安徽凌家灘新時期時代玉版八方圖形,均是河圖洛書的源頭。
苗族、侗族、土家族,刺繡、挑花、織錦、竹編,眾多非物質文化遺產中,流傳著神秘的河圖洛書符形。
凌家灘玉版上八等分圓的作法與冬、夏二至日出、日落方位及四時八節有關,符合我國古代的原始八卦理論,玉版四周四、五、九、五鉆孔之數,與洛書“太一下行八卦之宮,每四乃還于中央”相合。
古希臘畢達哥拉斯學派思想家菲洛勞斯說:龐大、萬能和完美無缺是數字的力量所在,它是人類生活的開始和主宰者,是一切事物的參與者,沒有數字,一切都是混亂和黑暗的。
05
「河圖洛書」理性浪漫、現實夢幻的材料美學
邦弗特涂飾面材料的呈現是多樣的:可具象、可抽象,可現實、可夢幻,可具象抽象組合、可現實夢幻轉換。時而理性冷靜,時而感性浪漫,時而理性浪漫。
這場科技、藝術、文化跨界的CMFP創意游戲,借用河圖洛書符形,讓線條與體塊在重復中疊加,光影與盈彩在符號中流轉,五感與知覺在體驗中升華,傳達理性帶給人對于生活秩序的思考,感性傳達給人對于生命多姿的感悟。
走進苗族先民河圖洛書紋生活地,用理性的技術提煉浪漫的氛圍,繪進邦弗特的“河圖洛書元創”家居空間里。
理性的盡頭是極致浪漫
笛卡爾的心形函數
用理性的數學表達浪漫的愛情